两个人走出校门,迟砚带着孟行悠往水果街走,孟行悠别扭着,话很少,迟砚怕哪句话说得不对又惹她不快,也没说话,所以这一路都很安静。
孟行舟没由头地笑了声,孟行悠听着直瘆得慌。
第二天的语文课是下午第一节,孟行悠想到这节课会评讲试卷,特地提前来了教室。
迟砚的嘴唇抿成一条线,眼底无波无澜,平静得吓人。
孟行舟每个月给家里打一个电话,都是往大院去的,平时闲暇偶尔给她打一个,但次数也很少,每次通话时间不会超过三分钟。
不止不是什么来得也快去得也快的新鲜感,说不好还是一种比那个还是强烈一百倍的东西。
思前想后,周三下午最后一节课结束,孟行悠鼓起勇气,叫住准备出去吃饭的迟砚:你等几分钟,我有事跟你说。
我想尝尝糖多的是什么味儿。迟砚拿没用过的勺子挖了一勺,放进嘴里,被甜得皱眉,这也太甜了。
精分了三分钟,终于等到迟砚拿着东西走过来。
孟行舟目光一紧,沉声问:你叫我什么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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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嘉兮拧眉, 想了想:不会是因为请假的事情吧,但辅导员不是都同意了吗?